肖廷玉从身后把人抱住,“宿舍都关门了,你要去哪?”
“反正不留在你这儿。”顾雁白冷哼了声,“睡大街都比睡你这张破床舒服。”
这话纯属是气话了。
肖廷玉想笑又怕火上浇油,硬生生憋住把人压回床上,反问她:“那你怎么还老是在这张破床上自慰?”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这是我的床,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顾雁白被他噎住了,扭过头不去看他,嘴又悄悄撅了起来。
天气预报说一个星期后会下雪,肖廷玉怕冷,家里暖气总是很足。
顾雁白身上总是暖呼呼的,他俯身压过去,几厘米的距离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下人愈发绷紧的身体。
瘦削的肩膀微微勾起,顾雁白在温热的吻贴上来后发出小兽般的轻哼,半不情愿地配合他。
男人很会用唇舌取悦人,接完吻就埋首进她胸前。
夹杂着暧昧水声的吮吸伴随着有些尖锐的刺痛,他在咬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挺立的乳尖被咬的有些疼,顾雁白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连她自己都不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要拒绝还是在享受。
性器一点点被湿软的穴吞入,顾雁白呜咽着,随着他毫无保留的动作一次次绷紧身体,语句全都碎在呻吟中。
一整天她都在渴望着被进入,如今愿望被满足,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忘却了那点不愉快。
耳边是肖廷玉隐忍的喘息,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润如玉的君子,平常还有意克制,到了床上就没法再继续伪装了。
“逼真紧。”
“早上都操过一次了,在家还要拿玩具自己玩,怎么这么骚啊宝宝。”
他低声骂她骚货,被一口咬在锁骨。
“嘶,别咬这里,明天还要上班。”
肖廷玉掐着她的下巴,惩罚似的捏了捏。
“天天都要上班……”顾雁白埋怨的声音含糊不清,侧过头去咬他的手指。
肖廷玉指腹上的茧很厚,小时候帮家里干活时弄出来的,不过这几年都是握笔,茧已经慢慢褪了点。
顾雁白用舌尖去舔,去裹,透过这些茧去感受那些自己未曾参与的过往。
她含东西的样子很色情。
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眼底满是他的身影。
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哪哪都是嫩的,舌尖是嫩的,脸蛋也是嫩的,含着鸡巴的逼更是嫩的不行。
只是稍稍动了下手指,她就会呜呜咽咽地叫。只是扇一下奶子,她就爽到了高潮。
“肖廷玉,肖廷玉。”
由剧烈的快感所带来的不安让顾雁白迫切地念着他的名字,攀着他的肩渴望得到爱人抚摸安慰。
他的手臂几乎将她勒得发疼,拨开碎发去吃她的唇,舔吮吞咽,呼吸间全是彼此的气息。
这时候顾雁白就会很想让肖廷玉满足她第叁个,第四个“我想要”的念头。
即使她并没有想好自己想要什么。
不过好不容易有了欲望,还有了可以满足欲望的人,那么变得贪心一点点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