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从数次泄身的余韵中缓过来的康玉仪,闻声如惊弓之鸟。
可她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好似一摊水倚靠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中。
她只能睁着哭泣过后红红的杏眸向眼前男人投以楚楚可怜的求助的目光。
皇帝心口一软,当即轻轻松松地将人拦腰抱起,朝后头的浴间而去。
正值初夏,露华宫内早已处处摆置了不少冰盆了。
但帝后二人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抵死缠绵,仍是不可避免地出了一身汗。
尤其是康玉仪,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粉光,盈润白肌浮着一层晶莹剔透的香汗。
随着他阔步前行的动作,小女人那对浑圆如玉兔般的雪乳一颠儿一颠儿的。
直晃得人心神摇曳,眼都要花了。
男人只发泄了一回的硕大欲根再次苏醒、膨胀起来,硬邦邦地矗立起来。
他把怀中打横抱着的小娇妻放进浴桶内坐好。
自个儿倒很自觉地没再贴上去,而是立在一旁用水瓢冲洗身上。
康玉仪先是不解茫然,又见男人胯下那坨庞然大物正耀武扬威般竖起。
当即羞赧得小脸染上潮红,把身子往温水里埋得更深了些,只剩一颗脑袋在水面上。
也不知那玉米棒槌似的巨物平日究竟是怎么捅入她身子里的……
康玉仪在王府时曾被迫学习了不少闺中秘术。
可那些香艳淫秽的春宫画册里,哪有男人的阳物是眼前男人这般巨大到吓人的。
也就好在色泽与形状都不丑,淡紫肉色的阳物竟比他身上肤色还要略白一些。
当初那些教她启蒙的嬷嬷,还千叮万嘱叫她给世子殿下多含吃含吃男根,得把世子的头一回伺候舒服周到了。
说不定等世子夫人过门后,她还能捞个侍妾当当。
没成想,这么多年来康玉仪却从没用小嘴儿伺候过男人,倒是被他用那张薄唇伺候了无数次……
就在她思绪发散间,皇帝早就利索地冲洗好了。
见她只在浴桶的水面露出一颗小脑袋的可爱模样,眸底不禁闪过笑意。
旋即便将康玉仪从水里捞了起来。
两人一番更衣过后,才重新朝外头走去。
而方才的紫苏与青竹费好大的劲儿,才把几位小殿下哄去了另一头的膳厅内等候。
几只小团子便安安静静坐在膳厅内为他们特制的小高椅上,还得等着父皇母后前来才能传膳。
说来也奇,明明小公主宁宁与小皇子晏晏才是孪生姐弟。
但偏偏小公主跟小太子康璌长得更像,都更肖似他们的母后康玉仪。
而小皇子完全就是个缩小版的当今圣上,除了肤色是白白嫩嫩的……
身着一袭绯色半臂的小公主见来人了,当即蹦跶着跳下了高椅,迈着小短腿冲入了她母后的怀中。
“母后母后!快看看,这是宁宁画的,先生都说画得好呢!”小公主一双杏眸亮晶晶的。
手里捧着的说一副已经裱好的绿水青山图,虽有些稚嫩,但色彩搭配与线条勾勒确实极佳。
康玉仪定眼一瞧,惊喜地笑盈盈道:“宁宁真棒!这画就待会便命人挂在露华宫正殿里最显眼的地方!”
“等宁宁学会画人像了,就比母后画得漂漂亮亮的!”小公主满脸认真道。
康玉仪半蹲下来亲了亲可爱的小娇气包,“好,母后等宁宁哦!”
小太子和小皇子仍乖乖地坐在膳桌前,许是饿极了,都有些怂哒哒的。
皇帝见状当即挥手传膳,一家五口在膳桌前温馨用着晚膳。
如今已是五月末,又到了以往该启程前往热河行宫避暑山庄的时候了。
前些年因圣上亲征罗刹而暂停了,上一回出巡都是两个小的还没出生前的事了。
热河行宫在本朝的地位宛如二都,不仅是气候清爽宜人而前往避暑,更是与北境诸多部落维持稳定的基石。
数年未去,连康玉仪都有些怀念了避暑山庄内浓缩了天下精粹的建筑与塞外草场的风光了。
但,今年几只小团子仍然不能去……
皇太后崔氏虽自行剪发,却并无彻底剃度。
头戴淡青色缥帽,每日待着佛堂的时刻越来越长了。
几个孩子与皇太后留守宫中,倒也能让他们多陪陪那郁郁寡欢的皇祖母。
原本依照惯例会在行宫驻跸近半年之久。
但因帝后二人都记挂着宫中的皇子公主们,这回直接改成只停留两个月。
转眼已过一个月有余,热河行宫附近的围场上。
前些年皇帝明明说要教康玉仪骑马的,偏偏那时却好似遛马似的牵着她散步。
这一次康玉仪下定决心找了当地专门教授骑术的女先生来。
一连数日的练习把她娇嫩的腿心都磨蹭得红肿破皮。
皇帝每每替她涂抹药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