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腰。
“翻过去躺着。”
陈随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顺着郁清的力道翻过身。赤裸的身体平躺在他脚下,任何反应都一览无遗,比如胯下那根涨硬的阴茎,此刻龟头湿漉漉的沾着透明液体。
郁清想也没想地踩了上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随,脚尖蹂躏着肉柱不轻不重地踢了两下。
“挨打都硬得流水了,骚狗。”
陈随不恋痛,可谁让打他的是郁清呢。鸡巴甚至被踩得激动地跳了两下,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灼热滚烫,连屁股上的痛都忘了,试探地伸手摸上郁清的脚,马眼流出的腺液都蹭在了白净的脚趾间。
“是因为太想主人了。”
郁清不置可否,踢开陈随的手把脚上的体液擦在他大腿上,挑眉道:
“那要让我看到想我的诚意。”
黑布蒙住了陈随的眼睛,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
他靠墙坐着,被剥夺了视觉看不见郁清的动作,只能凭身体去感受。一只手在他鸡巴上撸动,攥紧往上挤出一股腺液,指腹又按在龟头上磨蹭,堵在张合的小孔上轻轻往里一扣,勾得他精壮的腰条件反射地往上顶,又被郁清压了下去。
“哈……主人……”
陈随欲火高涨,快感被郁清一手操控,叫他的声音都带了些急切,整根性器被摸得湿漉漉的,只想在他手心里操起来。
但他没能如愿,性器上的手离开,随之而来的是冰冰凉凉的润滑液。粘腻的触感从顶端往下滑,他还没明白郁清为什么要用润滑剂,龟头便被包裹住,下一秒,吸满了润滑液的纱布在肉棒上滑动起来,陌生的疼痛让陈随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这是什么,呃啊……”
“普通的纱布而已,喜欢吗。”
郁清双手拉扯着那块并不大的布料,绷在肉棒上甚至能勾勒出顶端硕大的形状。最敏感的部分被粗糙的纱布来回摩擦,尖锐的刺激被放大,一时让他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甚至只想躲开,但又动弹不得只能挺着腰任郁清淫虐,还得硬着头皮回答郁清的话。
“喜欢,嗯……主人,能不能让我看着您……求您了,有点疼。”
他皱眉弓着背,身上已然挂满了汗水,方才挨打时还能忍着一声不吭,现在却用这蹩脚的理由哀求郁清摘下黑布,连娇都不会撒的可怜小狗。
郁清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将纱布拉紧又放松,一手圈住鸡巴揉了揉,顺着柱身往下摸到鼓鼓的囊袋,温柔得像在跟它亲昵交缠。
“不是想我了?”透明液体滑满他的手,隔着布也能感受到硬物上狰狞的青筋,“哭得再可怜点。”
恶劣的手带着纱布又动了起来,快感从下体席卷全身,陈随像苟延残喘的困兽般小幅挣动,唯一的理智是不能擅自挣开手铐。黑暗里不安和欲望一同燃烧,所有感官都被他的主人操纵,让他失控地不断呻吟。
陈随没能坚持太久,高潮来的猛烈让人几乎目眩,郁清扯下他的眼罩,恢复的模糊视野里入目便是他自己的鸡巴一股一股射精在郁清手里的样子,爽得陈随感觉自己理智也跟着射没了。
他急促地喘着气,满满的精液和润滑液让那块纱布已经脏得不能再脏,郁清把它丢在一边,手随即握住了他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强硬地继续撸动,掌心贴着极度敏感的龟头打转,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酸胀立即让陈随颤着腰挣扎。
“别……别这样!主人!”
郁清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对陈随痛苦的求饶置若罔闻,加快的动作逼得阴茎一抖一抖地又吐出些白浊,接着是一大滩透明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喷出来,如郁清所愿,确实“哭”得更可怜了。
陈随的身下一塌糊涂,上面也没好到哪里去,折腾出一身的汗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郁清细看他颤动的眼睫也是湿润的。他拍了拍陈随的脸,俯身落下一个奖励的吻。
“乖,做的很好。”
灭顶的快感让陈随几乎脱力,他闭着眼睛平复呼吸,回过神来挺着胸膛追过去索吻,咬住一片柔软的唇瓣吮吸个不停。
郁清由着他亲了一会儿,不耐地掐着人下巴分开:“没完了?想再来一次?”
陈随顿了顿,并没有被威胁到,反而用脸蹭了蹭他的手,道:“想舔主人。”
见郁清没有生气,又得寸进尺:“可以舔主人的穴吗?”
几缕汗湿的碎发垂在陈随额前,他看着郁清的眼眸明亮又认真,仿佛刚刚问的只是“可不可以一起吃饭”、“要不要喝点水”这样的话。
郁清从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伸手勾了勾他脖子上的项圈,想象着如果陈随有尾巴,此刻应该在不遗余力地摇着,满心讨好主人。
“这么贪心,你要拿什么来和我换奖励?”
没等陈随开口,他便想起什么似的站了起来,丢下一句“等着”转身出了卧室门。
回来时,郁清手里拿着两个漂亮的夹子。
陈随有些费解,不记得自己替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