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使我们之间从没有人说过爱。
不知道是谁锲而不舍的连着给我打了四五个电话,震得浑身我发麻,汽车每次启停我都能感受到尿水在下腹冲撞。我并紧膝盖腿根酸涩,今天喝了太多水有些夹不住了,“彭磊,你房子是买哪儿了,这都快开到内蒙了吧怎么还没到?我们现在是要去羊圈接生今天晚上要吃的羊肉吗?”
一开口我就知道糟了,我声音走调,绝不是什么刚睡醒的沙哑,而是带着情欲意味的甚至尾音还有点儿颤抖,在他车上精神过于放松我都没注意到我的呼吸早就不对了。
我敢肯定他听出来了。毕竟他以前没少听过。
而且广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关上了。
“快了,前面路口拐弯就到了”他的声音也很低“你睡醒了?”
装什么?我嗯了两声鼻音敷衍他。
我一直没睁眼,电话已经停了,我还在回味震动的余韵,绵长的低强度刺激让快感在身体里缓慢累积,难得的体验。
我已经不记得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了。他好像在那年分开的时候就一起带走了我的情欲。肚皮潮热,我能感到几把已经半勃了把裤子顶起一个弧度,好在我一向爱穿宽松的休闲裤,到不用担心一会儿下车太明显。
“起来吧张伟,到了”彭磊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颊。我睁开眼麻利儿解开安全带下车。
地下车库的温度比车内低很多,冻的我打了个尿颤。站立让我的尿意更加明显,肚子已经鼓起来了,我提了提裤子,让裤腰勒到上面减轻一点膀胱的压力。看他还在储物盒里不知道翻找什么我又回头撑着车框,弯腰冲他开口“嘛呢,不重要就别找了我想上厕所憋不住了”
估计他就是看出来了想整我,蔫坏。
他关门锁车,抬眼打量我,“这边”冲我扬下巴。我小碎步跟上,但是没注意鞋带开了,抬腿就是一趔趄。他听见声音回头被我逗笑了,“张伟你都四十了还不会系鞋带啊”。我踢腿甩了一下鞋带,站着没动,我知道他会过来给我系上。
但是我没想到会凑那么近,他蹲下的时候太引人遐想了,一抬头鼻尖就会蹭上我鼓起的裤裆,鼻息喷在我的下体。尿意和快感直冲大脑,感觉在他喊我下班的时候就用声音给我的脑子下了蛊,我意识不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系个鞋带的时间也如此漫长,我分不清是不是流出了前液还是紧张让我疯狂出汗。底裤潮湿,我觉得他肯定闻到我腥臊的味道了。我忍不住又打了个颤。
他没绷住突然埋头笑了出来,就是在故意搞我。掸了掸我裤脚“再忍一会儿,走吧”
他抬手握住我的胳膊肘,边走手边顺着袖子下滑,然后自然而然的牵住我的手。和很多年前一样。只不过这次我手心过于潮湿了。
我以为进门就能放过我,没想到换好鞋问他厕所在哪儿他突然抬手搓了一把我的肚子,“操”猝不及防一下子我差点没夹住,我弯腰一手捂肚子一手攥了一把水龙头,我感到有一小股热尿冲出打湿了底裤。我抬头瞪他他吭哧吭哧的笑用那根无辜的手指给我指了指房间。
我听到他在客厅脱下外套,打开音响不知道放了什么歌儿,然后在厨房忙活,憋了太久我一下子无法放松,半勃的状态让我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我把手冲凉握住枪管降温,另一只手想象是刚才他在揉搓我,按压着自己的肚子,像一颗水球。
释放的那一刻我几乎要爽到虚脱,从来没有的体验,大脑空白意识和尿水一起冲出我的身体。我摔倒前用额头死命抵在面前的墙上,勉强维持站立。
意识回笼的过程中一手扶墙一手扶鸟,我尿了几乎有两三分钟。等我精神归位,发现裤子湿了一半,马桶圈和地面都被我喷的到处是尿。眼泪糊了一脸,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到了下巴上。
我揉了揉额头不愿面对。
“张伟,吃饭还得等一下,我要下楼去拿个快递不然明天就超时了,你可以先冲个澡,睡衣给你放门口了”
我在厕所里敲了敲门表示听到了,嗓子干的发紧,实在说不出话。我甩掉身上的衣服,拽出花洒毁灭刚才不堪的现场,简单冲洗了一下,把睡衣从门口拿进来,他连内裤都给我准备了,很明显衣服都不是新的是他的。
我一向乐意满足他这个占有欲,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操心。他还没回来,我又光着身子站回去,让热水从头顶的花洒浇下,用掌根碾过肚皮,小腹还残留一些抽搐的快感。住这种小区还需要业主亲自去取快递吗?我怀疑他只是在门口抽烟。
听到他开门进屋的声音,我慢吞吞的关掉热水,草草擦了一下就套上了他的衣服。我打开门的时候他正在往锅里倒水,葱段和姜片在水里起起伏伏。他先是看我的脸然后看着我肚子开始笑,
“张伟,你在我家撒个尿还叫那么浪,爽飞了吧”
“操”回忆起刚才那个劲儿我还是头皮发麻腿肚发软。我一屁股坐到餐椅上,暗自腹诽怎么进他家门来一共说了两句话,还都是脏话。他穿着旧毛衣和宽松的居家裤,还系了半截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