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光了他全部的随身财物,还剥光了他的衣服,将他关进一间空屋子里。
此时正是寒冬腊月,天气冷得不得了,即将被冻死之际,畅体元不禁高声朝天上大骂道:“尔等天神,即要索命于我,何故还要在梦中戏弄?”
骂完之后,空屋之中竟然发出几声声响。他心中警铃大作,可惜黑暗之中,双眼不能视,只能靠两手一边摸索,一边战战兢兢的问道:“谁?谁在屋里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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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太原耿家,原是官宦世家,后来家势衰落,接连成片的楼房瓦舍都空废着。时间久了,便传出许多怪事奇闻来,引得无人敢往。
耿家房主的侄子叫耿去病,性格狂放不羁。这日刚巧路过叔父家的老宅,便起兴决定进去查看一番。待他顺着曲折的路径走到主屋外,果然听见里面有轻微的说话声。
耿生心中一惊,偷偷戳破窗纸眯眼往里瞧,只见有一家四口正围着桌酒菜,边吃边聊有说有笑。一对中年夫妇大概四十几岁的年纪。一个少年约有十八九岁,一个少女十五六岁的样子。
“谁在外面?”忽的里面那位父亲看向窗外,凝神问道。
耿生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也不躲也不跑,倒是大大方方的走进房内,笑着回道:“我是狂生耿去病,是这家主人的侄子。敢问诸位又是何人?”
中年男子先是面露惊讶,之后神色有些羞愧,慌忙起身向耿生作揖,请他入坐,恭敬说道:“我叫义君,姓胡,乃是涂山氏的后裔。”又指着另外三人,分别介绍是爱妻胡氏,儿子孝儿和侄女青凤。
耿生一向豪爽,不拘小节。见这家人很是超脱,不同凡俗,也不多追究为何住在此处的因由,反倒与几人倾怀畅谈起来。
酒过三巡,耿生笑眯眯的主动说:“我祖父曾编纂过一部《涂山外传》,不知诸位是否愿听。”
几人大喜,纷纷请他指教。耿生哈哈大笑,眼神若有似无的撇了眼乖巧坐在一侧的少女青凤,开始侃侃而谈,妙语连珠的叙述着涂山女嫁给大禹并帮助他治水的功劳。而在桌下,则用脚偷着去碰了碰少女藏在裙摆之下的玉足。只是奇怪,脸红缩脚的竟是坐在他身旁的少年。
到了深夜,耿生更是渐醉渐狂,一双眼睛像是黏在青凤身上一般,神摇意动,不知掩藏的调戏说:“小生若能得到像青凤这样的美人为妻,就是给个王爷来当都不换啊。”
那对中年夫妇互看一眼,微微摇头。先是妇人急忙挽起青凤起身,屈膝拜别之后,撩开帏幔走了。再是中年男子自称酒醉,也回了内室休息。唯留下儿子照顾这位贵客,不算失了礼数。
耿生很是失望,又自斟自饮着喝了几杯,已是大醉。恍惚之间,觉得腰带被人小心翼翼地解开,接着裤裆里的滚烫之物也被一只小手捧了出来。
他低头去瞧,正对上少年抬起的美眸,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直勾得他小腹一紧。当即按住少年的小手,又抓过另外一只,把两只小手一并往自己滚烫的鸡巴上面压了压,哑声勾唇说:“小骚货,小生这鸡巴粗得很,可不是你用单手便握得住的。”
少年被他说的俊脸一红,却也没有逃脱的意思。只是抖了抖睫毛,红着耳尖低着头应了一声。便当真用两只手配合着一起握住了手心里正逐渐苏醒的粗仓鸡巴,情不自禁的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嘶。只是撸鸡巴也不够,快伸出来骚舌头,给小生舔舔鸡巴前面的小孔。”耿生淫态已现,单手抓着跨间的脑袋,往下一压,令少年的小嘴贴在了鸡巴头的嫩肉上。
少年小声惊呼,羞红着俊脸,轻轻点头。顶着男人戏谑的眼神,先是伸出小舌,舔掉那马眼孔里溢出的有些粘稠的清亮精水,砸吧砸吧小嘴,似乎觉得味道尚可。便继续用软舌绕着小孔一圈圈的舔弄着。
“嘶。”耿生被少年青涩的讨好服侍,伺候得闷哼一声,本就极为硬挺雄伟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他的闷哼声却吓了胯下的少年一跳。少年迷蒙着美眸,收回了软舌,傻傻的仰起小脸,仰视着男人。眼神先是落在男人的滚烫鸡巴上,青筋暴起的硕大阳物被他的小手轻轻托起,抵在唇边。
那最前端紫红色的龟头中间有个小孔,小孔里正溢出几滴黏糊糊的精水,他知道这是男子舒服之时才有的精水的味道。于是潮红着俊脸,本能的张开了小嘴,将那根抵在唇瓣上的腥臭鸡巴含裹了进去。
耿生惬意地眯着眼,俯视着跪在跨间意乱情迷的给自己口交的少年。鸡巴直抵着他的喉咙根儿。那条湿濡的软舌,疯狂的缠绕在圆滚滚的腥臊龟头上左右摆动,整条鸡巴都被他舔得湿漉漉黏糊糊。
“没想到孝儿竟如此会舔鸡巴。”耿生被伺候得爽快,压了压腿间人的头顶,闭眼哑声戏谑道。
“唔唔。。嗯唔。。”少年迷离着眼眸,喉咙被顶得难受,却又不舍得停下来。就着头顶被按住的压力,心一横,放松了喉咙,沉下脑袋来了一个深喉。
嘴里的鸡巴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