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耿生不屑的挑眉:“我怎会怕你阿叔?”说着大手一掀,便将青凤身上碍事的衣裙全部脱掉,仅留一件粉红色鸳鸯肚兜。眼底喷薄的情欲毫不掩饰,他低头便啃咬吸吮在了少女的两只肉乳上,一双大手也在少女光滑的裸体上面肆意的揉捏着,掐出一片片粉红。
青凤本想推拒,怎奈被耿生戏弄得软了身子,只能嗯嗯啊啊着劈开两条长腿,顺从的跨跪在耿生的大腿两侧。腿间的娇嫩肉穴与耿生的那根粗长的充血鸡巴仅仅一线之隔。
“扶好了,坐下去自己动。”耿生的嗓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他依然低头轮番啃咬着青凤的两枚娇嫩乳头,吐字不清的哑声命令。
“嗯。。啊哈。。耿公子啊。。嗯啊。。痛。。好痛。。嗯。。”少女为之一颤。半响,终是拗不过,抬起小手,一手轻轻扶着耿生的肩膀,另一只手向下,轻轻扶住那根高高翘起的紧贴在她的肉穴之外的坚硬鸡巴。咬紧牙关,身子猛地一沉,滚烫的鸡巴便再次捅进了黏腻的甬道里,上下抽送起来。
那回过神来的少年也不生气,只是手脚并用的又爬回了耿生跨间,上身低伏在地上,伸长软舌,努力的够着那被落在肉穴之外的鸡巴根部,以及悬在下面的两枚饱满囊袋,又是勾舔又是含裹。
就这般被两人伺候了许久,耿生闷哼一声,终于在一阵冲刺过后,抵着青凤的甬道深处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精。
也不知是否是巧合,那位父亲胡叟就是抢在这个时候神色愤怒的闯进房内的。他手里握着鞭子,狠狠一挥。若非少年付不顾身的挡在身前,耿生险些就要生生挨了一鞭。
“你这是何意?”耿生皱眉。少年和青凤皆是又羞又怕,慌忙捡起衣裙胡乱套在身上,无地自容的跪在一旁不感说话。
胡叟则是满脸怒色地说:“尔等竟做出如此丑事,此处我们是不能再留了!”
耿生想要相劝,胡叟却心意已决,法的磨蹭和冲刺过后,终于噗噗噗的将白浊浓精射了进去。
射完也不等跪在下面的丫环继续伺候,自顾自的把鸡巴随便往亵裤里一塞,迈开大步便往前院走。
要知道,他这位二叔可了不得。他是这一代韦家世族的族长。往日里就对他的放荡行为十分不满,若是日后被他管束,恐怕再也没有他的好日子了。
急匆匆地赶到前院,果然看见老母亲在偷偷抹眼泪,韦丛心里一沉,暗自叫糟。
“父亲,母亲。”他皱眉向二老行礼。
“丛儿啊,我已与你母亲商量好了。今晚你便去收拾行囊,明早就出发去京城闭门读书!好好收收心,尽早考个举人,光宗耀祖!京城有你二叔照料,我们也是放心的。”韦父狠下心来,说完话就向他摆摆手,示意此事已定,绝无改变之可能。
“母亲?”韦丛脸色难看,唯有再去看向母亲求情。
却还不等韦母开口,韦父就大声道:“慈母多败儿,咱们不可再放纵他了!”
事已至此,父母之命,韦公子不得不从。夜里,母亲少不得悄悄对他一阵安抚,又保证会给他带上几个最懂事的小厮贴身服侍,他才唉声叹气的应下。
之后来到京城的日子最是无趣。韦公子日日与二叔家的几个堂兄弟和小辈侄儿们一块读书习字,那些个韦家子弟因从小就被管束的紧,一个个做事死板呆滞,只管念书不会玩耍。
若说他唯一的乐趣,也便是能够看看这些个为人死板的书呆子们,被他逗弄的一个个面红耳赤,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的窘态了。
某日。
韦丛故意坐在书堂的必经之路上的凉亭里,装模作样的举着一本《诗经》,摇头晃脑的高声诵读:“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殊不知他的跨间正跪着个小厮,小厮惨白着脸蛋,险些要被少爷粗长滚烫的鸡巴给操嘴操得背过气去,却还在拼命的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放松着喉咙眼儿,好让少爷胯下的大宝贝能够爽快尽情的顶进他喉咙里的嫩肉上面肆意地磨蹭和蹂躏。
“叔叔,夫子就要。。啊!你,你们。。非,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小公子瞧见了不该瞧的,当即面色通红,转过身去。
“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的乖侄儿啊。”韦丛戏谑的勾唇大笑。这位小公子名叫韦颜如,是他二叔的嫡子嫡孙,与他年纪相仿。在他刚进府时,就被二叔亲自指派了与他作陪引路。
“。。叔叔莫要耻笑侄儿。侄儿是来寻您去书堂上课的。”韦颜如敛着眉眼,低着头,僵着身子,恭敬拜道。
“唔唔。。唔嗯。。唔唔。唔。”只是却未再等来韦丛说话,只有一声声淫靡之音传入耳朵。韦颜如耳尖更红,他自然知晓这是何种声音,只是双脚却像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而发出此等淫声的小厮,则好似对外界诸事毫不知情,他吊着白眼,一心一意的只顾好好服侍含裹进骚嘴里的鸡巴。
“知道了,劳请稍等片刻。”终于,等到了韦丛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