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红色的肉爪,肉爪的主人是一只有一身漂亮耀阳皮毛的狐狸。
只见那只红色的爪子将肉嘟嘟的嫩穴撑地大张,粉色的穴肉近乎透明。
我呜呜地叫着,屁股后面抵上粗热的蛇器,蛇器嗅着甜腻的腥香味钻进紧涩的后穴中,穴壁上的软肉随即贪婪地吞吃着粗大的蛇器。
陷入沸腾情欲中的我只觉扑进了一口漩涡中,四面八方的水流缠绕着四肢,使我痛苦又快乐。
我猛地睁开眼,照进视野中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还有少许刺鼻的消毒水探进鼻腔。
这是医院,而我正躺在病床上。
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太阳穴突突的跳起,熟悉的眩晕感再次涌上,只不过比之前的轻了很多。
“你终于醒了。”耳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侧过头,发现是裴明瑾,他坐在椅子上担忧地看着我。
裴明瑾一脸憔悴,显然是熬了夜没有休息好。
“我这是怎么了?”我轻声问道。
裴明瑾无奈地笑了笑,“医生说是低血压,你当时突然晕了过去,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疑惑地眨眨眼,“你说什么,靠过来点,我听不清。”
裴明瑾听后朝我靠近,在快到我手边时,我突然拽住了他的长发往我面前扯。
他被我猝不及防狠狠地一拽上半身倒在我的身上,随后我握紧拳头直接打向那张俊美无比的脸面上,笑着说:“骗我好玩吗,裴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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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瑾捂住带血的嘴角,神色不解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我甩了甩手腕,接着抽出一张纸巾仔细地擦拭手面,一字一句地缓缓说:“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说谎,懂吗。”
说罢,我将纸巾随意的丢到垃圾桶里。
裴明瑾却紧紧地盯着被我扔到垃圾桶里的纸巾,过了好一会,他温柔地笑了笑,“秋皎,你误会我了。”
裴明瑾的语气充满无奈。
我冷着脸不再理会他,他亦以一种伤心的神情望着我。
这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打破了沉默冰冷的氛围。
我垂下眼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父亲,我拿起手机下了床,并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病房。
裴明瑾自始至终的坐在床上维持着捂住嘴角的动作,粗而黑的眼睫扑垂,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走出医院后,新鲜的空气立即钻进鼻腔,消毒水的味道逐渐淡去,我问:“怎么了,父亲。”
“小意今天放学早,你去接他。”父亲的口吻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我诧异地挑起眉,平时我从未去接过黎秋意,因为有专门的司机接送,再者我更不愿看到他那副令人作呕的惺惺作态。
“我不去。”我立刻拒绝。
“黎秋皎。”
父亲喊了我的全名,只有他动怒的时候才会这样。
“不要惹我生气。”
我握紧拳头,耳边忽的响起母亲去世前的哭泣,一种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我淡淡地说:“知道了,我挂了。”
挂掉电话后,我招手拦了一辆的士,黎秋意的学校距医院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
二十分钟不到我便到了黎秋意的学校,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学校。
学校位于商业街的附近,周围是热闹拥挤的人群,以及裹着香飘飘味道的各种美食从小贩摊上传来。
黎秋意就读的学校与我不同,或者是说与我们这群处在金字塔顶尖的人不同。
他就读的学校是一个公办重点高中,而我就读的学校则是一个私立的贵族高中。
当时他选择读这所学校时可没少把父亲高兴坏了,无不例外,父亲觉得黎秋意懂得吃苦耐劳,十分欣慰地夸了又夸。
我不屑地噗嗤一声,黎秋意是父亲的心头肉,掌中宝,他做什么在父亲的眼里都是对的。
我插着兜朝学校的大门方向走去,在走到一半时,我猛地停下了脚步。
只见大门旁种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个人,他眉眼俊美,简单的黑色运动装和一双银黑色球鞋愈加称得他全身散发着的朝气蓬勃的少年气。
是赵然岐,他来这的目的显而易见。
我立即沉下脸,正欲抬起脚向梧桐树走去时,一道身影奔向了赵然岐。
我站在原地,眯起眼盯着赵然岐怀中的黎秋意,他扬起脸,脸面泛着浅浅的微笑,害羞的跟赵然岐说话。
赵然岐紧紧地抱住黎秋意,眉眼舒张,一看就是心情好的不行,他揉着黎秋意的头发,笑着回应黎秋意的话。
啧,原来这就是赵然岐所谓说得向着我吗,真他妈搞笑。
不再对主人忠诚的狗一脚踹掉好了,它会成为丧家犬,然后可怜兮兮地寻找另一位主人,我漫不经心的想着。
最后,我没有接黎秋意,而是漠然转身选择了回家。
……
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