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惯性的作用下顺着他的鸡巴流到了他的卵蛋上。
艾飞开始还以为余言水多是在灌完肠后含着润滑出来的,可现在操了这么久这水还越来越多了,就好像是余言自己会出水一样。
“啊啊,啊,顶,到了……啊……就是那里……呜啊……对,用力……”余言的叫声从艾飞开始打桩起就没停过,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喘息,就像撩动人心的羽毛。
「余总也太会叫了,我都不敢抬头,生怕看到屏幕上自己的鸡巴怎么操进余总的屁眼就会忍不住射出来。不行……想射了,加油啊艾飞,憋回去。多操射余总几次你就不用再卖身了。」
艾飞突然停下了操干,他需要缓一缓射精的欲望。他将鸡巴从余言的屁眼里拔出一部分,让鸡巴上翘的那部分正好顶着余言的前列腺,然后用龟头对着那里时轻时重的顶弄。
余言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抵着艾飞的小腹,温度灼人。艾飞能感觉到它的贲张与跳动,从而判断余言差不多该射了。
艾飞的腹部被余言鸡巴里流出的淫水糊得湿哒哒的。刚才猛操时感觉还不明显,现在随着他的每次顶动,他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余言的马眼正在自己鸡巴的刺激下往外吐水。一股又一股或大或小的水流刚被余言的鸡巴吐出来时还是温热的,仿佛能透过皮肤暖进艾飞的心里。
“爱妃这是累了?”从激烈快感中缓过来的余言问。虽然他也很喜欢现在这种厮磨的状态,但他的鸡巴还没射呢,估计这会儿都憋紫了。
“是的,要陛下亲亲臣妾才有力气继续动。”艾飞鬼使神差地说。说完以后他就后悔了,心里疯狂咆哮,「啊啊啊啊啊艾飞你是不是脑子有坑余总给你脸了是吧你今天屁事怎么这么多……」
能听到心声的余言忍俊不禁,噗呲一下笑出声。他在艾飞听到自己的笑声僵住时,抓着艾飞的头发吻上了艾飞的唇。
艾飞整个人都怔住了。余言的与他双唇相贴,舌尖舔过他的唇缝,抵上他的牙齿,从他微张的口中穿过,与他的舌头纠缠。
「余总他吻吻吻吻吻我了……」
艾飞缺钱,一些重口味的玩法也会接,毕竟钱多。当然,舔臭脚闻臭袜吃屎之类的玩法他是不接的,会对身体造成永久伤害的玩法他也不接,就算接受调教也不接受穿孔纹身烙印之类的玩法。
虽然相较于什么都接的那群人,艾飞还算有底线,但他在圈子里依旧算比较脏的那类了。金主们几乎不会吻他,毕竟他的嘴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鸡巴舔了多少人的屁眼喝了多少人的尿。就算群交时有游戏局,金主输了游戏必须和他接吻,也仅止于嘴唇相贴。有些金主倒是喜欢看他和其他b做爱接吻。
艾飞金主很多,余言只是其中之一。他对余言的了解仅止于余言对外的霸总形象,和余言之前的几次交易里,余言即使不像今天这么纵容他,也比其他金主温柔很多,再加上余言人帅身材好,给钱还大方,艾飞缺钱时第一个想到的金主就是他。毕竟余言这种质量的男人,对很多人而言睡到就是赚到,何况还有钱赚。
其实艾飞不是基佬,他是直男,他有过女朋友,他喜欢运动和健身,他以前的身材更壮实,皮肤也更黑一些,奶头鸡巴和屁眼也不是粉色的,更不像现在这样光溜溜到几乎没有体毛。那时候他有幸福的家庭和恩爱的父母,以及一个在高考后表白,抱着结婚心态去交往的女朋友。
一切变故都发生在艾飞大一那年。母亲突如其来的疾病几乎眨眼间就耗空了家里的所有积蓄,父亲在悲伤与过劳中居然比母亲更早一步撒手人寰,他和才交往没多久的女朋友分手,省吃俭用,一人打几份工也难以供母亲续命。
那时候几乎绝望的艾飞都打算去借高利贷了。他有时候会恶毒的想,如果母亲死了就好了。可真当医生建议出院回家修养等死时,他又害怕了,害怕母亲真的死了,自己彻底孤身一人。
艾飞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第一个金主是谁了,只记得是个男人,他被操到肛裂,全程都没有勃起,甚至反胃想吐。那一晚他赚到的钱,抵他打几份工半个月的收入。
艾飞不是矫情的人。卖身之前他确实犹豫了很久,可真卖了第一次,再撅起屁股求操就简单多了。
为了讨好金主也为了扩大客户群,艾飞做了全身除毛。他漂粉了性器官,让身上健美的肌肉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他特意学习了同性间的性爱和保养。他买假鸡巴练习口交和深喉,用假鸡巴给自己扩张,锻炼括约肌。他用尿道棒开发自己的马眼和尿道,还为了提高自己的耐受力而对自己进行滴蜡鞭打和电击。甚至连姜罚之类的玩法,艾飞都时不时给自己用用……只为了让身体去习惯,让自己在面对这些原本令他反胃的东西时,能演出一副淫荡放浪的模样。
大概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吧。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被男人操到前列腺时获得快感;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被男人口交时勃起;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操男人屁眼时射精。
艾飞从一开始的排斥,到逐渐习惯,再到麻木,现在甚至会被余言这样的同性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