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满手。
“亲也亲了,扣也扣了。”
任久别幽黑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被自己玩的吐着舌头、逼缝大开的尚衡月,把带着热乎的逼水的手指塞到师尊嘴里,让他也尝尝自己的骚味。
“师尊喷了那么多回,也该轮到我了。”
嘴里抹了一圈的手又带着师尊粘乎的口水,像击鼓般把着自己的鸡巴根,两根鼓槌敲打着被扯开、暴露在外的逼口,礼貌得叩着门。
“要不要大鸡巴操骚逼?嗯?骚逼要不要?”
潮湿的真皮鼓面浸满了淫水,鼓槌落下像是踩进了水坑,水光四溅。
隔靴搔痒的下身被浑身爬满筋脉的大肉棒拍打着,被玩得门户大开的尚衡月咬着唇,抱着胸前玩自己奶子的手臂,闭着眼睛将它当作胯间解渴止痒的凶器,不停得抚摸讨好,回答催促着任久别。
“要、、哈啊啊、、嗯嗯、、操、、哈啊、、嗯嗯、、要、、唔唔、要、、啊啊、骚逼、、、唔啊啊、、、操、喔喔、、、”
犹嫌不够爽利,尚衡月被捏红的颊边满是飘忽欲求,他自己用力,将大腿分得更开了些,低着胯迫不及待得朝下喂。
正好被迎面而下的两根粗圆的肉棍拍中阴蒂,爽得他条件反射得想闭紧双腿,用他炙热潮湿的逼肉夹着这两根粗壮的大屌上下摩擦,好好奸一奸自己那发骚的逼嘴和肉阴蒂。
“骚货。”
笑着晃来晃手里的乳肉,任久别握着偏上的那根鸡巴,用圆润的龟头对着不安分的阴蒂来了几记杀威棍,砸的尚衡月眼瞅着就又要喷水。
坏心思的上下磨了几下娇羞蜷缩的小阴蒂,用温暖肥美的外阴裹着柱身,蹭了满柱水光,抵在逼嘴门前,顺滑得埋进了一个龟头。
另一根肉屌被冷落在一旁,吃不到逼肉,只好被师尊安慰似的夹在臀缝里,伴着从逼口出蜿蜒而下的骚水,操着饱满的臀肉。
任久别带着茧结的指腹拧着冒头的阴蒂,拉扯线头一般来回揉搓,配合着浅浅操着逼嘴的肉鸡巴,让尚衡月在温水煮青蛙般的轻柔快感中放松下来,舒展眉头,侧头贴着任久别的脖颈喘息着。
“以后,这就是我的专属炉鼎骚逼。”
埋在师尊的头顶,嗅着那抹让他魂牵梦绕、日思夜想的木线香,任久别扯着手里的阴蒂,胯下朝那口窄狭的逼嘴顶去。
“、、等、、噢啊啊啊、、疼、、噢噢噢、、别、疼、、、唔唔唔、哈啊、疼、、啊啊、别、唔唔、等、噢噢、、坏、啊啊啊、、坏了、、唔唔啊啊啊啊、、、”
即使被玩得逼缝大张,尚衡月里面依旧稚嫩青涩,任久别那超脱不俗的肉鸡巴直接将这初次开苞吃屌的小逼给捅伤了。
“、唔唔唔、、血、唔唔唔唔、坏、、、坏了、哈啊、、有血、唔、、、坏了、哈啊、、、”
降妖百万、威名远扬的尚长老,居然因为害怕骚逼被操坏而落泪,任久别也不顾身上被抓得冒血珠的指痕,激动得抱着尚衡月的脸,亲着他流泪的眼睛,兴奋得将他的眼泪卷入腹中。
“哈啊啊、没坏、骚逼没坏、、这是、师尊的处子血、、嗯嗯嗯、、”
师尊的肉逼就像吃人的沼泽,一寸一寸将他吃进去,但当他想抽走时,带着颗粒感的逼道死命得嘬着他,不肯放行。
“哈啊啊、、师尊、把逼逼掰开、、嗯嗯、、让、哈啊、让徒弟拿鸡巴操操、、操了就不会坏、、唔唔唔、、”
“唔、那、唔唔、那你快、、唔唔唔、、快操啊、、唔啊啊啊啊、、、、、”
明明最反感尚衡月那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语气,现下任久别却被他绵软的语气取悦到,由着他自己分腿掰逼,任久别像野狗撒尿一样抬起一只腿,腰腹臀的肌肉收紧发力,从上到下的猛顶着怀里紧抱的人。
充血的鸡巴直接将逼口完全撑开,光滑的白虎穴被操得合不拢嘴,阴蒂和大阴唇被尚衡月捏在手里没分寸的自慰,玩得发皱。
“唔唔、噢噢噢哦、、爽、、唔唔噢噢噢、、快、快操、、啊啊啊、、操我、、噢噢、、、”
任久别大刀阔斧得顶胯,侧身操逼的体位让茂密的屌毛和另一被冷落的肉屌只好蹭着尚衡月的屁股,卷曲的毛发将他被撞的通红的屁股刺挠得左右摇晃躲避,正好让埋在自己肉逼里的鸡巴将那紧密的逼肉左右操了个遍。
嘉奖得拍了拍泛着肉浪的臀肉,任久别将他有些阻挡发挥的右腿抬高,挂在自己的臂弯里,另一只手放开糅得软烂的奶子,抓着尚衡月触感不同但依旧细腻柔滑的屁股肉,顺着一路蜿蜒的逼水在臀缝里来回游走。
“啊啊啊、、什、、什么、哈啊啊啊、不行、、唔唔哇哇、、什么啊、、唔唔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啊啊啊啊啊、、、、”
尚衡月像被竹签穿上的河鱼,前后仅隔了一层皮肉的两处密处被粗暴的草开,不等他唤口气,任久别像不知疲惫一般,又开始放开的摆腰操逼,不过这一次是双管齐下。
“什么不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