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这种的才是正港的台湾黑道!
「脑残。」
我还想着,晃晃悠悠的两个字便这样y生生地,将我拉了回神,收拾脑袋中替袁绍钦自动脑补的「吊嘎阿」,我正想开口反驳,却让坐我旁边,从看见黑道大叔便开始沉默的小p孩抢了个先:「阿姨,嘘!」他惊恐道。
我看着他那一脸就是「不闭嘴的话,小心被杀哦!」的慌张小脸,嘴角顿时一ch0u一ch0u,原来这小毛头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呵……这水挺好喝的。」我拿起桌上的免洗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用力吞了一口水,自作聪明地,试图化解此刻沉默的尴尬。
只因,他们的谈话在我带着小p孩出现的时候……更正,是小p孩从车上跳下来,嚷着要找葛格,而我狼狈地跟在他後头狂奔的时候,停止了。
「呃,小姑娘……」黑道大叔拧着眉,讷讷唤了我一声,口气迟疑,「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们当我不存在,有什麽事继续聊就好,我什麽都没听见。」我将塑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想掩饰我的心虚,然後豪迈地,将塑胶杯往桌上一放後,忽然就晕了,整个人往桌面就是一趴时,才惊觉……
尼美啊!那不是水,是酒!
而且浓度还颇高,否则一向对自己酒量有自信的我,才不会只喝了小小一杯,不到十秒钟光景就觉得头晕目眩。
於是,迷蒙的我,就这样沉沉睡去,恍惚中,最後入耳的一段对话,是这样的──
雁柔其实不是个坏nv孩,她只是……
叔叔不用说了,我自有分寸。
好,你做事我放心,只是……这边这个你打算怎麽处理?
然後,我听见袁绍钦也掷起桌上的免洗杯,啜了一口,这麽回应了……
呃,不好意思,後来他说了什麽,我都没听见,因为我睡着了……正确一点的说法是,我醉si了……。
法克──我还真想听听看他要怎麽「处理」我!
由於没听见後续,造成清醒後的我一度有些懊恼。
不过後来想想又释怀了,反正袁绍钦嘛……他嘴里能讲出什麽好话?
而且为什麽……被、处、理,的人是我啊?!
於是,我痛定思动地决定了──这一次,我一定,一定要在别人丢下我之前,先把别人丢掉!
这是我回复意识後的第一个想法。
然而,这个决定似乎又晚了一步……
被丢下的……似乎还是我啊……。
浑噩中,整个脑袋都沉甸甸地,我眯开眼,看见一抹熟悉的宽厚背影,他依旧穿着那一身正气凛然的警察制服。他背对着我,像撑起了全世界,小时候,他总是那样替我挡风遮雨……
我口齿不清地,呢喃:「爸……」
对方并没有传来回应,迷迷糊糊地,我看见他倒茶的动作顿了一下後又继续。
……爸?
爸?
老爸?!
我一惊,忽然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
嗯,是我的床单、我的书桌、我的台灯、我的窗帘、我的阿j,还有我的……老爸!
我靠!
我为什麽会出现在家里?!
而且,重点是!
「喝酒了?」花爸转过身,温温一笑,和蔼地……妈的!才怪!
他不准我喝酒的!
自从两年前,意外让他得知我喝完酒後g的那些蠢事时,他就不准我喝了。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发飙,也是我的人生,截至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次,幸好他还是替我保守秘密了,要不这荒唐事要让花妈给知道了,我肯定免不了一顿棍子吃的……。
他手中端着一杯茶,静静看着我,开口似乎想说点什麽,然後我的房门就在这个时候,非常不识相地,开启了,而走进来的人,差点又让我看得晕了过去……
袁绍……钦?
g!
「爸!你听我解释!」我急喊。
我的家是连排透天厝里头其中一排的其中一栋。
总共三层楼,很普通。
不是特别大,就跟一般人家的住宅差不多。
是一个乡下的小社区,周围都是稻田,很恬静。
一楼是客厅与厨房、二楼是主卧与书房、三楼是两间小卧房。我的房间就位在三楼,有着大大yan台的那间。
而现在,我、袁绍钦、还有花爸,就坐在一楼的客厅沙发上。
心虚的我,眼神乱飘。
g嘛心虚?
我也不知道,我明明就什麽事也没g……。
大概是现场气氛有点奇怪吧,我想。左看右看,心中不自觉又这样该si地脑补起来,这戏码就好b是……
「未婚生子的不孝nv带着不被家人接受的浑蛋男友,准备要义无反顾与父母决裂,离家出走」一样。
困难地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