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贵族甚至皇帝,若没有人从中牵线依然做不到。
「其二,是为了铺垫帝国的未来。」
这一次没有人替路德接话,都在等待着路德亲自说明。
但这次的谈话时间似乎在路德开始解释之前就宣告结束了。
「叩叩叩。」
办公室门外传来了有人敲门的声响,随後门外的人推开了大门走了进来。
是个熟悉的人。
「万分抱歉,大小姐给您添麻烦了。」
以他过於壮硕的身材以及有些粗旷的外表相反,这名黑发的男子有着整齐的衣着以及卑让的神情,其剽悍的身材与谦逊的态度相衬托映照出鲜明的对b。
反而是鸣音一看到这名男子态度就变得有些别扭。
「阿......杰渡......这麽巧啊?」
鸣音尴尬的向她在几小时前甩开的随从打了招呼。
杰渡并没有抱怨也没有生气,只是用一种带着七分温柔以及三分无奈的眼神注视着鸣音。
「辛苦你了,杰渡。不过这里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这麽拘谨的。」
路德走上前去拍了拍杰渡充满肌r0u的紧实手臂。
「不,无论何时都要维持谨慎的态度与自信的姿态,是家族代代相传的祖训以及荣耀。」
虽说是在回应路德的话语,但杰渡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鸣音。
「我一直都自信心满满的哦。」
鸣音说话的同时挺起了她丰满的x膛,虽然擅自将「谨慎」这一部分给忽略掉了,但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或许也是她自信的一种展现也说不定。
虽然不明显,但路德彷佛听到身旁传来了一阵浅浅的叹息。
「那麽,小姐晚上还有安排行程,就先不多做叨扰了。」
杰渡向路德以及厂长致意後,向门外踏出一步,暗示鸣音该离开这里了。
鸣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投降似的走出了办公室,也宣告了今天的自由时间已经结束了。
「那麽,该说的事也说完了,我就静候您的佳音了。」
路德也转头向厂长表示了自己并没有久留的意图。
「好的,完成後我直接派人送到你的住处就可以了吧?」
路德点了点头,接着转身随着鸣音和杰渡离开了厂长的办公室。
刚刚热闹的办公室内转眼间就只剩下厂长一人留下,顿时感到有些寂寥。
「铺垫帝国的未来吗?路德,你究竟又布下了什麽样的局啊......」
厂长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深思着路德刚刚没说完的话究竟代表着什麽。
虽然厂长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的人,但毕竟在这世道上也打混了长久的时间,从一个普通的工人做到银烛工造的厂长,经历过的风霜、看过的黑暗b起凡夫俗子来得更多,但厂长却从未有一次真正参透路德这个人的意图过,一次都没有。
并不知道他能做到什麽、但又不知道有什麽事是他做不到的。只要是认识路德、曾经与他共事过的人,都会对他有如此的评价。但与他熟识的厂长却要反驳这句话。
并不知道他会做出什麽、但又不知道有什麽是是他做不出的。这才是厂长与路德多次打交道之後t悟到的,路德这个人最可怕的并不是他「做了」什麽、而是他「要做」什麽,只要能够达成目的,无论什麽都能够成为路德利用的工具。
厂长叹了一口气并停止了思考,要参透路德这个人,或许b起让一只骆驼穿过针眼还要更为困难。
同一时间,远在银烛工造之外。
「真是的,为什麽你要这麽早发现我啊?」
鸣音走在杰渡的前方,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我也是先找了很多地方,最後才找到那边去的,因此并不能算早。」
杰渡说话的同时,先是检查了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後,迅速的将手伸到x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小纸条。
「欸欸?什麽时候放的?我怎麽没看到?」
鸣音注意到了杰渡的动作後吃惊的看着那张小纸条,随後迅速的贴近了杰渡的身边,从侧边与杰渡一起观看着纸条的内容。
「就在刚刚伸手拍我手臂後,放下的那一瞬间就悄悄塞进了我的口袋,还巧妙的用身t来挡住了你和厂长的视线。」
杰渡迅速的看完之後,立即将那张纸条r0u成小纸团并且纳入口中以湮灭证据。
「真是的,每次下个命令都ga0得这麽神秘做什麽?」
鸣音虽然话语上像是在抱怨,但语气上似乎又有些兴奋。
「总不会连你今天会突然甩掉我并且在大街上与他碰面都算好了吧......真是的,明明不可能的事情一旦与那个人扯上关系,不知道为何就变得可能了。」
杰渡口中喃喃的念着,不知是在抱怨还是在赞叹着路德。
在相同的时间内,厂长以及杰渡虽处於不同的空间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