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总看着陷入肉欲深渊的极品美人,满意地欣赏着她的淫态,一边享受着美人的口舌服务,一手伸手托着她垂在空中的巨乳狠狠揉捏着,另一手伸到津渝撅起的翘臀上,先是爱抚几下,然后漫不经心拍了一巴掌。接着又温柔爱抚几下,又是一巴掌,如此反复着。
津渝被打的很疼,但因为淫欲的刺激,更觉得很爽,不去在意吕总对翘臀的蹂躏,一心放在嘴里的鸡巴上,努力地让它尽快变硬,好让自己的蜜穴再次舒服起来。
好不容易把鸡巴再次舔硬了,津渝迫不及待地起身,分开双腿跨跪在男人的大腿上,扶着竖起的肉棒对着蜜穴口,用力往下一坐。
“啊……”
一坐满怀,津渝仰着脖子发出悠长的销魂的呻吟声,然后就主动扭动着屁股,套弄着穴里的鸡巴来了。
吕总一边享受着美人蜜穴的套弄,双手把玩着津渝屈起跪在沙发上的丝袜美腿,高跟玉足,却似乎对那双白嫩玉乳失去了兴趣,任由她们在眼前疯狂跳动,极尽诱惑也不肯张嘴含住来品尝。
“爽不爽?”
“爽……啊……好爽……啊……”
“小母狗的骚逼很痒吧,想要主人天天操你吗?”
“啊……嗯……痒……好痒……想要……主人操我……用力操我……”
迷糊中的津渝似乎依然接受不了母狗的侮辱,但对于喊他主人,已经不抗拒了。
“扭快点。”
吕总一巴掌拍打在翘臀上,命令道。
“啊!”
津渝痛呼一声,但还是听话地加快了扭动套弄的速度。也不止是因为吕总的命令,她瘙痒的蜜穴也需要更多的刺激和安慰。
“再快点!”吕总还是不满意,更加大力地打了一巴掌。
“啊!”
津渝叫的更大声了,同时也扭动得更快更激烈了。
然而没过多久,美人本就酥软的娇躯完全没力气,软软地伏在吕总的肩膀上,可怜兮兮地说:“吕总……人家……没力气了……”
“那怎么办?”吕总淡淡地问。
“想要吕总……狠狠地……操我……草我的逼……”
听着耳边娇媚淫浪到极点的声音,是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吕总也不例外。
“骚逼母狗,真拿你没办法。”
吕总嘴上嫌弃地说着,却也屁股耸动起来。
“嗯……嗯……啊……啊……啊……”
再次传来的快感,让津渝无暇顾及男人的情绪是真还是假,淫浪地呻吟起来。
挺动了几分钟,吕总感觉不得劲,抱着美人起身走到床边,把津渝放到床上,让她跪趴着,自己抓着她的细细脚踝,把玩着高跟玉足,鸡巴从后面狠狠地操干着饥渴的蜜穴。
??“啊……呀……啊……天呀……好爽……好深……啊……顶到了……啊……哈……啊……”
这时的吕总反而变得沉默寡言,不再进行言语调教,只是奋力地抽插顶弄,研磨搅动,把饥渴的美人儿操的咿哇乱叫。
?“啊……不……不要……太深了……啊……受不了……我受不了呀……啊……快停下……快停下啊……啊……”
??快速且大力的抽插,让敏感加倍的蜜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让她爽到有些痛的感觉,一边喊着不要,可饥渴的翘臀却主动地向后挺着,套弄着蜜穴里的鸡巴。
吕总自然也不会听她的话停下来,而是开始冲刺起来,快速且大力的抽插,使得津渝在片刻之后突然犹如癫痫般浑身抽搐,骚嫩的肉穴更是紧紧夹住吕总粗壮的鸡巴,一股股的阴精仿佛洪水般喷薄而出,与此同时,吕总也不再忍耐了,将鸡巴狠狠地全根插入肉穴,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几乎没有一丝缝隙,随后浓稠的子孙精液爆发而出,全数进入了津渝的身体深处。
接连两次的剧烈高潮,让津渝失去了全部力气,虽然感觉身体还很需要,可意识已经撑不住了,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吕总也已经筋疲力尽,爬上床去,搂着美人很快睡了。
第二天上午,津渝幽幽醒来。
此时吕总已经醒来并洗漱穿好衣服了,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我有事要先走了,你可以继续休息,待会直接离开就行,想继续住的话也可以,跟酒店说一声就行,房间记我信用卡下了。”
吕总淡然说着,津渝默默看着他,想说点啥,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感觉他有点冷淡,心里有点委屈,可又对他产生了深深的爱意,只认为他是工作忙要离开了,目送他出了门。
津渝踉跄着起身,感觉浑身无力,精神也有些萎靡,显然是有后遗症了。但昨晚那股疯狂的快感,让她内心又羞涩又甜蜜。
有家庭又怎样?年龄相差近二十岁又怎样?津渝已经不可控制地深深迷恋上他了。甚至是他那种冷淡,都认为他是专注事业而无形中露出的霸总气质,让单纯的女孩心生崇拜,爱慕不已。殊不知她已经深陷于男人的玩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