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恭阳心下一喜,当即摆正了神情道:「你可能不信,其实从始至终父亲都不曾想过要疏远花家,父亲和姑母一母同胞,自小要好,得知姑母去世父亲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夜,后来更是亲自领着我们前来弔唁,秦家上下戴孝足有四十九天,芷儿,你不能因为母亲做的糊涂事就否定我们两家之间的情份。」
「正因为记着这些情份,我才会留下表叔。」花芷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汤婆子,眼神落在虚处,「秦家所为我并没有太多想法,谁待我好我就待谁好,谁亲近我我就亲近谁,不过如此而已,知晓秦家的打算我也不过是替祖母伤心了一下,然后该如何还如何,表叔知道的,我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想这些,可祖母,大概是不想两家疏远至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