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宿雪眠也是泣涟,明明说好的是同一个人,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在堕落?
到最后,他竟然像瓦影之鱼般可怜地看向牧淮,“夫……夫……啊!啊……救……啊啊啊!!”
夫君,救命。
他摇晃的身体看上去弱不禁风,飞流的逼水又是那么淫靡,可盈泪的眼让人无法不心软。
“唉。”牧淮想过他会受不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求饶了。他把温浮白抱下来的时候,温浮白已经完全瘫软了,胸口就剩绵软的气尚且还在喘息,紫红的乳头迎风颤动,腿合不上地只能任逼水滴在地板上乃至床上。
泣涟的逼水可是大补。牧淮觉得浪费,便含住俩瓣肥唇,用力吸出水,吃进肚子。
温浮白昏昏沉沉的,迷蒙间垂眸看见男人的头在自己大腿间动作,他咽了咽口水,想到塞在嘴里的带毛鸡巴后忙又合上。他被舔得舒服,眼皮缓缓落下。
淫水被舔得源源不断地流,等牧淮喝饱后也没有停止,牧淮就此作罢,看温浮白睡了,便躺在他肥大的奶子上,抱紧柳腰,沉入酣甜的梦。
第二日,温浮白醒时牧淮已经不在了,倒是那木马变回了小模样,乖巧地摆放在床边,温浮白一睁开眼就看见了。
想到昨夜,他愤恨地把小木马挥下床,这时牧淮端着茶水笑意盈盈地走近,调侃道:“哎?你怎么这么对它?”
“它一肚子坏水。”温浮白指桑骂槐。
牧淮把茶盏灌满,似笑非笑:“哦?它肚子里有没有坏水我不知道,不过身上却是有不少某人昨夜流的骚水。”
温浮白不说话了,水流得太多,他口干舌燥,牧淮很有眼力见地递给他茶。
“我不会品也不会做,师尊将就着喝吧。”
说起茶,温浮白喝了几口润嗓后,才说:“你第一次给我送的茶里是不是被你下了药?”
“……”牧淮咳嗽一声,笑道,“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咱们别提了。来,再喝点,你昨夜一定累坏了。”
温浮白呵呵道:“那是因为谁?”
牧淮哄着他喝了半壶茶,温浮白喝得撑肚子,让他停下,表情显得严肃:“我还没有做好你的剑,所以这半个月都别来找我了。”
“你要闭关?”牧淮倒水的手一顿。
“不是。再过三个月就是天大地会,你没有武器如何参加?”
牧淮淡声说:“我可以不参加。”
温浮白无奈:“那怎么行?”
“你现在就开始?”
“嗯。我不大会,主要是……想等他醒了再做。你一直在这儿,他哪天醒了看见你……不好……”
哪个“他”,俩人都心知肚明。
牧淮点点头,答应了,起身要走,温浮白叫住他,“把木马也一并带走。”牧淮笑道:“你不需要吗?”
跟牧淮在一块醉生梦死了那么久,从不谙世事的美人到欲拒还迎的熟妇,哪怕是昨夜那种第二天醒来后悔莫及的也是那么快乐,突然清心寡欲好多天,一定很不适应吧?
可温浮白咬着唇,红着脸,坚定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