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仅仅是冷泉。泉水汨汨,一边冷气寒骨,一边暖气宜人。
温浮白半解罗衫,隐约感受到牧淮投来的炽热目光,不禁羞涩,“你,转过去啊。”
牧淮看起来很是天真:“都是男子,为何避嫌?”
温浮白咬唇:“我是泣涟啊……”
“泣涟?”牧淮不动声色地靠近,目光落在露出冰山一角的奶子上,“师尊是说,奶大逼……”
温浮白忙捂住牧淮的嘴,“你跟谁学的这种……污秽之词?”
牧淮天真无邪道:“大家都这么说啊。”
温浮白正色道:“以后,不许说了。”
“那师尊。”
“嗯?”温浮白热得要死,但顾及牧淮在旁边,不好直接脱衣入泉水,却也好脾气地应答。
——“师尊有大奶子吗?”
牧淮纯真的眼睛看着他,温浮白的脸刷一下红了,结巴地说:“我,我。”
追问:“有吗?”
男人逼近的危险气息让温浮白咽了咽口水,朝后退了退却被男人一把搂住了细腰,“师尊,徒儿想看看你的大奶子。”
“不可以,不能!”仅存的理智告诉温浮白不能放纵牧淮继续,而牧淮没有轻易放弃,转退为进:“为什么?师尊,是徒儿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温浮白含泪摇头:“不是,牧淮别这样。我好热,你先离开可以吗,我好热……”
即便是现在,他也还是温温柔柔地请求。
真的不一样。牧淮说不出什么心情,放开温浮白,说:“好。”走了出去。
温浮白离开了他的怀抱,打散一瞬间的不舍,呼了口气,将衣服褪下,踏入冷泉。
热意似乎有所退减,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又叹了口气。
有意识的第二天,他才发现自己是个泣涟,看到书上的描写别提多尴尬了。不过,柳溪梦安慰他,没关系,你是天下第一剑修,谁敢觊觎你,你就捅他一剑。
事实上,方才牧淮要看他奶子,他还得哄着说不可以。
哎?温浮白一惊,捏住自己的奶头看,怎么会有伤痕,像是被人咬了一样……他捏了捏,蹙了蹙眉,好痛。
他好奇地捏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然传来:“师尊。”
温浮白瞳孔微缩,“你不是走了吗?”
牧淮目光晦暗,走近:“师尊在玩自己的奶子?”
温浮白忙用手捂住胸,但很显然,并没有效果,见牧淮依旧看着水流中的大水球,羞恼地喊:“不准看了!”
牧淮低声笑了笑,将衣服脱下,也下了泉水。抓住温浮白的一只胳膊往自己拉,然后顺便再次搂住了他,“也给我玩玩吧。”
冷泉只是按捺了温浮白身体里的燥意,现在牧淮的触摸却让其卷土重来。温浮白再次呵斥:“牧淮!”
但他的声音是那么柔软,稍微强硬些,却把牧淮的欲望勾了起来。
牧淮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师尊。”
温浮白感受到了那坚硬,迷迷蒙蒙的他此刻完全警惕起来,然而未等他有所动作,他的双腿就被牧淮抬起,夹在了牧淮腰上。
温浮白汗毛耸立,在水中扑通。牧淮按住他的四肢,含住他的奶头。
“别咬,牧淮,不准咬。”温浮白眼圈红了,感受着膏体状的东西由手指涂进自己的逼里,“不能这样,快放开。不要进去,牧淮,牧淮!”
“傻瓜。”牧淮抽出手指,将硬邦邦的鸡巴压着水,缓缓插入娇嫩的肉逼中,“你越是这么叫,我越是兴奋啊。”
温浮白咬唇,偏过脸,牧淮按住他的头到自己肩膀上,他在插入中只是轻轻地闷哼。
“唔……呜……”被塞满了,水和鸡巴都进来了。温浮白惊恐地睁大眼睛,“唔……”
坚硬的腹肌与柔嫩的雪团紧密贴合,硬挺的鸡巴与肥美的肉逼在水波荡漾中逐渐趋于严丝合缝,还剩一大截没有进入,牧淮也不着急。他知道泣涟的身体潜力巨大,只要操开了,马的屌也能吞下。
“师尊,你的逼咬的我好紧。”牧淮好笑地说,“我以为师尊会不喜欢呢。”
闻言,温浮白含泪闭眼,泪珠像露水般欲落不落。他默默地想,换做是宿雪眠,此刻就要一把剑捅死牧淮了吧。
不像他……只能哭着被牧淮捅。
泉水涌动,将俩具紧密贴合的躯体环抱。
前头被肉棒堵着,后面就由牧淮的手指?????插?????入。修长的手指搅弄着淫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隐入泉水声中。
牧淮猛地将手指捅得更深,顶着深处那个敏感的骚点不断地抠弄,嘴巴却亲昵地给予他温柔的吻。手指在敏感的肠肉上来回抠挖,丝丝缕缕的淫汁便顺着他的手指流出。
温浮白的头越来越晕,眼前一片光亮,像溺了水的旱鸭子手足无措。他这会儿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下了药,大抵是自己喝的茶水有问题。
然而他